“自然是薄情寡义,图个新鲜,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黄章紧紧地盯着他,何方贵面色如常。
“好,下一个问题。何大人为官十五载,向来滴酒不沾。可今夏以来,何大人每日都要小酌,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又是为何?”
“过去不爱,现在爱,人的喜好总是会变化的。”
何方贵一面应付,一面从这两个问题中咂摸出了些什么。
揪着他的变化不放,难道……刑部是察觉他身份有问题了?!
想到这里,何方贵冷汗直下。
黄章又问:“去年八月初,何大人从户部支取了一千两银子,可有此事?!”
“这、这……”
黄章沉下脸,适时一拍桌子:“回答问题!”
“有,有。”何方贵战战兢兢,“下官、下官家境贫寒……实属无奈之举……”
见对方开始紧张,黄章悄悄将问题引入了核心:“何大人向来不党不群,可去年夏天以来,屡屡入王府,甚至在王府闭门谢客时,仍日日进出王府,是何居心?!”
何方贵面上一慌,心里却了然,果然是为了王爷。
皇上是要对王爷出手了吗?
“下官与王爷一见如故,又都喜欢喝酒,故去得勤了些。大人明鉴,下官绝对没有结党营私之心。”
“八月十五日那晚,何大人告病缺席除夕宫宴,却于子时出现在王府,何大人如何解释?”
“自然是和王爷把酒赏月。”
黄章重重在桌上一拍!
“事到如此,还不从实招来!我刑部上百种刑具,不怕榨不出实话!”
何方贵眼珠一转,叫冤道:“冤枉啊!下官说得句句是实话啊!黄大人不信,为何不去问问王爷?”
之后再怎么问,何方贵只咬定他与王爷是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