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带走了一些酸痛,周唯谨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对方身上的痕迹,怕脸红。

秦时行帮他擦身,仔细又认真。

周唯谨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舒服得不想动,一面害羞,一面不怎么坦然地接受,脸红得紧。

秦时行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中午想吃什么?”

“糖炒栗子。”

“栗子只能当零嘴儿。”

“哦,那……随便。”

沐浴完两人穿衣洗漱,秦时行吩咐秦海去买糖炒栗子。

周唯谨开始找茬似的发少爷脾气,一会儿是腰疼直不起身,一会儿腿疼走不了路,一会儿是疼得坐不住,一会儿喝茶一会儿喝水,还要吃小芋圆。

秦时行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知他是不好意思了,故意在发泄掩饰。

小皇帝一向自视矜贵,一时间不能接受他自己还有昨晚那一面,发脾气是正常的。

周唯谨一边发脾气,一边还心虚地偷偷觑着秦时行,怕他生气。

好笑又心疼,秦时行端来小芋圆喂他:“是我不对,好不好?”

“都怪你写的那小黄书,不然朕怎么会……哼!”

“怪我怪我,皇上清心自持,是我心急如焚了。是我的错,皇上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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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凇街口,秦海买了刚出锅的糖炒栗子,却听见有人叫他。

转头望去,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街角,掀起的车帘露出黄章的脸。

当年少爷进京赶考,在路上遇到了黄章,两人一见如故,秦海自然是认识黄章的。

他拎着栗子向马车走过去,却陡然闻到一股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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