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这个地方他不陌生,近日朝会就淮州夏汛决堤争吵多次,有人提议要加固,有人提议先彻查贪墨修堤款一案,吵了好多天也没结果。

秦海察言观色:“王爷想去淮州?”

秦时行默认了:“这位二皇子的态度有些奇怪,药材在蚩侗皇室手中,他不是唯一的合作对象。”

虽然另一位他也了解得不深,但直觉告诉他,另一位是比二皇子更靠谱的选择。

秦海又问:“此事王爷会告诉皇上吗?”

“不会。”秦时行没有犹豫,“离拿到药材还遥遥无期,况且这还只是原材料,能否制成解药还不清楚。在解药做出来并证实有效前,我不打算让皇上知道,免得让他空欢喜。”

“王爷真是处处为皇上着想。”秦海憨憨地说,又提醒道,“天快黑了,王爷今晚可要进宫陪皇上?”

秦时行看着书房门口却笑了:“不用了。”

话音刚落,一道嗔恼的声音便在门口响起:“朕不过一转眼,王爷就不见了,害朕找了好久!”

秦海行礼退下,秦时行笑道:“皇上忙完了?”

周唯谨不给他抱,在一边坐下,冷哼:“王爷可就指望着朕忙呢?”

“哪有。”秦时行温声问道,“用了晚膳没有?”

见他温柔,周唯谨语气也软下来:“嗯,没和王爷一起用膳,吃得不太开心。”

秦时行握过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那怎么样才能让皇上开心起来呢?”

“焦糖珍珠奶茶,三分糖。”周唯谨高冷地抽回手,下巴朝门口一抬,“去吧。”

秦时行眸中带笑,俯身一个深吻,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