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次拒绝,可晏怀洲伤心地走了,第二天又满面笑容地来找他。

次数多了,也只能随他去了。

毕竟住在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毕竟对方是县令。

马车停在宅子门口,手上的触感唤回了秦时行的意识,晏怀洲正装作不经意地把手附在他手上,从脸到耳朵全红了。

秦时行抽回手,无奈道:“晏大人,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听到他自贬,晏怀洲不答应了,当即道:“你当然值得。”

“晏大人青年才俊,家世人品不凡,值得更好的。”

晏怀洲撇撇嘴:“二两,你能别和我打官腔吗?”

秦时行愣了一下然后失笑,什么时候他也满口官腔了。

他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再?”晏怀洲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你之前有喜欢的人吗?”

秦时行默了半晌:“有过。”

晏怀洲沉默了,两人无言地坐了片刻,秦时行起身离去。

晏怀洲有些难过,又坐了一会儿,吩咐车夫:“去甜香阁。”

很快,马车停在一家很有格调的店前,晏怀洲刚出现在门口,便引来一阵亲切的问候。

“欢迎光临甜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