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词往后倚着沙发,慵懒地闭上了眼。
只在说话时,漂亮的眼睛才掀开些缝隙,倦懒的猫儿一样。
“消不了气,你闯的这祸,我舅已经来问我了,你知道我舅那人的脾气。”
许清词半句一顿,缓慢地说:“所以,程野,一天时间,给我澄清了。”
程野急了:“别……清词,你也知道我家那老头子特别喜欢你,而且他最近身体又不好,他听说你答应和我结婚,高兴的不得了,病都好了一些,你说这一澄清,他万一急了,一股火再上来,万一,万一……这样,清词,我知道你肯定不能和我结婚,但老头子不是刚住院吗,就让流言蜚语再小飞一会儿,就小飞一小会儿,飞到他出院稳定后,我立马澄清,行不行?”
“爷爷住院,”许清词睁开眼睛,指着肉糜气息的包厢,“您还在这儿玩呢?”
程野举双手发誓:“我没玩,我真没玩,是一个大客户来了,我陪着而已,我连一滴酒都没喝。”
他站起来往保镖身边凑,让保镖闻他:“你闻,你闻,是不是没酒味儿?”
程野确实没喝,所以说得底气十足,仿佛都要去叫人给他弄个测酒仪小红棒来,而且刚刚里面真有位老板,他让那些人出去的时候,还稍微略带歉意地对老板点了下头。
保镖也对许清词点了头,确实没酒味儿。
程野坐回到了许清词身边,笑着看她说:“我后天要去趟伯明翰看个汽配展,清词和我一起出去玩玩?”
许清词散漫笑了笑,对他这邀约不感兴趣,只随意夸了一句:“程少,我看你这店,挺好的。”
程野立马会意了:“清词想要?我给你,我立马让公司法务拟合同。要不我只股权出让一部分给你如何?把合同写明明白白,你只拿分成不管事,这样万一店里以后出事,钱都给你,都给你……但是清词,你赚的钱不都在你舅那儿吗?你为什么还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