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就这么闷在了胸口。
堵得让唐吟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那么,唐总叫住我,没有别的事了吧?”
许清词挑眉。
唐吟眉心蹙着,快被封死的喉咙,终于说出一句话。
他将遮阳伞递给她:“这是你落在我车上的。”
许清词歪头看伞,确实是她的那把伞,里侧黑色,外侧是小雏菊。
她属实没想到唐吟竟特意把伞从北方的乐阳带到了南方的南阳,这中间可跨了好几个省呢。
唐吟想和她舅舅合作什么项目吗?讨好她来的?
许清词没丢了礼貌,将伞接了过来说:“谢谢唐总,那么唐总,再见。”
“……再见。”
之后,许清词刚走出去两步,就轻悠悠地收了伞,将伞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也是唐吟扔烟的垃圾桶。
“咚”声伴着“沙沙”声,一把纯洁的小雏菊雨伞,落入了脏桶里,与那些脏东西躺在了一起。
她舅妈说得没错,一些她用过了的旧的东西,她可以扔得很干脆。
“对了,”许清词想起件事,回头问:“哪位朋友带唐总进来的?”
唐吟浊息滞在胸口,望着遮阳伞掉下去的地方:“一位朋友。”
“……”
他这是不敢说吗?
许清词笑了下,想着回头看签到表,她也能知道。
黄晨杰在车上等久了,左试许清词的手机密码打不开,右试也打不开,怕最后给锁住连许清词也打不开了,他不敢再试,下车来找许清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