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竹正在一楼,听见门开响声,第一个迎上来:“姐姐,姐夫!你们回来啦!”
许思竹身穿一袭洁白的小白裙,光着脚小跑步过来时,裙摆飘飘动动荡漾柔软,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纤细匀称的小腿,她跑到两人面前停下时,光洁的小脚趾悄悄动了动。
她明显特意早起化了清透的素颜妆,面容白皙精致,眼若清泉,仿佛无比纯净无暇的小白花,单纯而热情。
许清词挽着唐吟的手臂,懒洋洋地挑眉笑:“哟,小竹,这么热情呢,是又有新主意想到要抢我什么东西了吗?”
许思竹面上丝毫不见尴尬,娇嗔又撒娇地笑说:“姐姐最会逗我了。”
许清词听得浑身不舒服,放开唐吟,她过去把包扔沙发上,再给唐吟拿水。
就在许清词刚走开的这一会儿,许思竹立即抬头看向唐吟,娇柔地殷勤说:“姐夫把外套脱了吧,我帮你挂上。”
唐吟却是看都未看她一眼,平静地绕开她走了。
唐吟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对许思竹的冷漠,亦没有任何情绪,也不是故意无视她的殷勤,就是和平常一样的清冷。
如同他平常时对任何男人女人的不在意一样,没有例外,连对颜女士与唐蜜都如此,不声不响,无波无澜。
但也有例外,他对许清词是例外的。
许思竹的手僵硬地停在空中,随即很快调整心情,摆出微笑来。
那天在婚礼现场时,当她看到那么一个狼狈的男人出来阻止许清词的婚礼时,她本是很幸灾乐祸的,愉悦地看着那男人的背影,等着看许清词出丑。
然而再之后,在许清词和那个男人再次上台后,她就开始忍不住看他。
那一天,唐吟只是安静地站在婚礼台上,身上就有种绝对吸引人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独特的清冷而神秘的气质,让她特别心动,让她无法言语的着了魔,超越了她对顾舟身上温文尔雅的迷恋,激起了她的征服欲,也激起了她心里对许清词的妒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