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们实验范围内的正常情况。不用担心。”
比斯特先生接过咖啡,小啜了一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到目前为止,实验都是很成功的,一切都在我们计划范围内。”
他放下咖啡杯,继续给沈昭城列举:“你看,到现在为止,她都按我们这个关于梦的计划来走,因为这些梦,她从一开始对你的防备,到后来把你当成同伴的信任,再到现在,她开始愿意主动来接触你。”
他顿了顿,在沙发上坐下,靠向靠背,仰起头看沈昭城:“这不正是我们为她这个实验品规划的路线吗?”
“是。”
沈昭城也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落座,将长腿随意交叠起,“一切都很顺利。只要让她继续把梦做下去,就好了,是吧?”
忽然,一声响动让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
这里后台的休息室,都是临时搭建的,材料比较次等,也用了些年头,所以在开关门时总会发出不小的响声。
两人交谈的声音都很轻,以至于这开门的转轴声十分明显,几近刺耳。
沈昭城和比斯特先生都朝门口看去,然后不约而同地站了起身。
站在门口的,正式是他们话语中的那个“她”。
乔见开了门后,并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门口处,双手抄着外套的口袋,平静地看着里面的两人。
毫不掩饰的神情直接向他们说明,刚才他们所谈论的,有关她的一切,都被她听在耳里。
在强光之下,她的眸色显得有些深,清丽的面容在剧烈的白色之下,尤显清冷。
刘释宇说,比斯特先生是精神疾病方面的医生。
虽然乔见在听闻白月光一说后,就做了决定,今后不会再让与沈昭城相关的事烦扰到她的生活和工作,但心中还是无法抑制地开始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