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当然可以。”
秦故等着池言拍完照片,带他去休息,池言坐在沙发上不动,说想再坐一会儿,于是他一个人去了浴室洗漱。
洗好出来一看,客厅里已经没了池言的身影,他又去了客房,敲了下门没应,轻轻推开,发现池言已经睡下了。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
因为睡得太早,天还没亮池言就醒了,醉酒过后,头依然有点沉,池言坐起来,发了会儿呆,猛地低下头一看。
身上仍然穿着白天的衬衫,不是睡衣,说明秦故没有给他换衣服。
池言暗自松了口气。
转念又想,秦故既然有洁癖,肯定不会轻易和他接触,更别提换衣服这种事。
昨晚没来得及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池言发完呆,掀开被子,一头钻进了浴室。
这是他第一次在闹钟之前起床,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记忆不是很清晰,只记得一些零散的片段。
他对祁非扬撒谎说和别人合租,回来在门口碰到秦故,他问秦故为什么没有回来吃饭,秦故说因为他不在……
一想起这句话,池言的耳朵就开始发烫。
明明公司里的人都说他们秦总是母胎单身,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可每一次秦故说话都总是那么容易让他耳热。
秦故还没醒,池言出来擦了擦挂着水珠的发尾,准备去厨房里做早饭。
那天林婉云来给他们包了不少饺子,池言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打算在秦故醒来之前蒸好,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他在里面翻到印着牛排字样的食品包装盒,不由愣了下神。
池言忽然想起,昨天早上秦故问他想吃什么,他说了牛排,难道是秦故准备的?
结果他昨晚却和祁非扬他们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