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只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
池言下意识问:“怎么试……”
问完,脸又红了。
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他自己……
祁非扬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沿,“先喝酒,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就什么事都敢做了,一会儿再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池言支吾了一声,没应,只默默喝着酒,祁非扬说的没错,只有试过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故真的不行……
他也不会嫌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