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潇仍觉得有股味道萦绕不去,便捧起桌上的花瓶,细细嗅着蔷薇:“惧内啊……”
林鸿轻咳了一声:“惧内也没什么不好。”
“哦?”
林鸿满脸严肃:“夫人若是美若天仙,则害怕他生气,害怕他受伤,害怕他睡不好,此为……‘惧内’。”
燕云潇懒懒地扫了他一眼,轻笑道:“朕觉得丞相意有所指。”
说着,他轻轻嘶了一声,伸手捏了捏肩胛骨,抱怨道:“他害得朕捂了那么久鼻子,肩膀都酸了。”
林鸿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替他揉捏着肩膀:“是这里吗?”
“丞相身份尊贵,怎能做太监做的事。”燕云潇虽这么说着,肩膀却很诚实地往他手心里拱了拱,“嗯,左边……中间一点,啊……舒服……”
那低哑的声音叫得林鸿心里一麻,情不自禁道:“皇上把臣当做太监便是了,只服侍皇上一个人的太监。”
“哦?”
燕云潇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看他,视线从上到下,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下瞟去:“那么丞相是……太监吗?”
光说还不够,他手中的折扇先是落在林鸿侧腰上,然后缓缓下滑,轻轻点在大腿上:“嗯?”
林鸿:“……”
这个姿势下,皇帝的腰身弯成了一张漂亮的弓,喉结清晰地暴露在空中。
林鸿慌乱地收回为皇帝揉肩的手,沉声道:“臣去外面看看。”
说完便同手同脚往外走去,还被门槛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