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意搪塞过去,他问几次后自讨没趣也就不再说。

一点多沈时意才动身回去,几人约定好一周后送陆恣去报案顺便举报明朝生。

回到别墅快要两点,停好车后沈时意从转角拐出来,看见闻倦靠在院门口抽烟。

“回来了?”闻倦开口,把他拦住,一只手勾在他腰上把他抵在墙上,“你去见谁了?”

沈时意按着车钥匙,不说话。

“你找谁了?”闻倦心里有很多不安的情绪,这种不安在看见沈时意耳垂上一抹红时迸发到极致。

他带着细茧的手指揉捏着沈时意的耳垂,直到把他的耳垂捏的发红,看不见那抹工业红色才停下来。

“你出去干什么了?是找别人了吗?”他双手捧住沈时意的脸,和他额头对着额头,双眼发红。

沈时意是不想搭理他的,但这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不断收紧,他觉得有些痛,弯曲身子踢在闻倦肚子上。

闻倦身子抖了抖,倒在地上,捂住胃部,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沈时意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用脚踩住他的脸:“闻倦,在婚前你答应过的都忘了?我的事,你别问也别管。”

闻倦抬起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覆在沈时意鞋上,把咬得发白的嘴唇松开:“别找别人,沈时意,我也可以的。”

沈时意觉得听着烦,正要叫他闭嘴,闻倦又说:“我会吃醋,我都碰不得你,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