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乃是大国,只要证件齐全,是可以相互通商的。
即便是姜胡人与陈国有这么一番深仇大恨,陈帝也对其给予了一定量的宽容在。
姜胡人血统的木匠来陈国经商并不是什么新奇之事,陈帝听了这话,便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印章。
陈瑶姬关心则乱,这其中关系,她倒是当真没想到。
顾长安这说辞将她说的百口莫辩,穆铮这才上前一步,站了出来,“这印章上雕刻之物,若非我没有记错,乃是姜胡人贵族才可拥有。”
想不到穆铮还有这般见识,顾长安神色微变,却也只是须臾,便被他隐了下去。
陈帝的手指反复在这印章之上摩擦,似是在等着顾长安开口说些什么。
只见得人上前一步,开口说道,“陛下有所不知,那位我朋友遇到的商人,正是姜胡人王室最小的儿子。”
“他自幼便对姜胡人一直以来的传统多有不满,想着游走四方,读万卷书,乃是真君子。”
“届时他与我这朋友投缘,便将这东西赠予了他。”
他说着话,不由便勾唇笑了笑,“我那朋友机缘巧合,一次酒席之上与我投壶对酒,将这东西输给了我。”
顾长安心思缜密,竟真的将这其中关系说的明明白白。
陈瑶姬咬了咬牙,正想要再说什么,被穆铮拉了一把。
见人连连摇头,她这才抿了抿唇,闭上了嘴。
“那些郭夫子揭露你的罪证,当是如何?”
郭夫子写下的东西不算通篇大论,故而陈帝从头至尾考下来,到底也是将其中大概看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