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开门前,又望了眼床上男人的后脑勺,她知道这回自己彻底地拿捏住了樊铎匀的把柄。
他要是敢不娶,她就去告他耍流氓,看他是愿意坐牢,还是娶她!
却不想,房门一开,文二妹就喊道:“哥,你睡得可真死,今天还要……”
文二妹剩下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苏同志,你怎么在这?”眼睛又瞟向了床上的人,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指着床上的人道:“你,你和我哥……”
苏知微忙低头,有些羞意地道:“你搞错了,这是樊铎匀的屋!”说着,还伸手拉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这一下,那鲜红的印记,让文二妹不由瞪大了眼睛,清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使劲摇头道:“不,这是我哥的屋,樊同志住在了柴房里。”
苏知微心下一惊,却仍旧觉得文二妹搞错了,她来这屋找过樊铎匀好几次,樊铎匀就是住这。
有些被触霉头地道:“你不知道吗?你哥把屋子让给樊铎匀了!”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这么会儿,扫地的文奶奶也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问道:“二妹,怎么回事,苏同志住这,那你哥去哪了?”
文二妹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微微侧身,将门口让开,就露出里头的床来。
和床上露着光背的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