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严“啧”了一声,“你这是又要我去说和?”
“你和张副工程师不是老同学吗?你们俩好说话,我这没头没尾的过去说,人家可能还多想。”
陈立严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现在这位置确实尴尬,要是去开这个口,人家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就要指手画脚了,而且,由我去举荐爱立,你还避了嫌,不然人家还说你任人唯亲。行吧,我认栽,谁让这是从我们制造科出去的人呢!我去和副工程师徐厂长说。”
“嘿,老兄你真是厚道仗义!”
陈立严一把推开了他,“你拉倒吧,从我这抢人不说,这什么事,还得我帮你描补,我这都不知道图的什么?”
齐炜鸣正色道:“你老兄图的什么?你老兄还不是一心为单位培养人才,是我党的好同志!”
陈立严好笑道:“行吧,行吧,等你坐到我前面的位置上去,再这么评价我不迟,我受得起!”
3月31号,苏瑞庆收到了从汉城发来的电报,只见上面写着,“已达,皆好”几个字,脸上忍不住露了笑意出来。
只要青黛和伊利平平安安的,他自己受点苦并不算什么。傍晚下班回家的时候,刚到巷子口,就看见陈纪延推着自行车,慢腾腾地从他家门口走过,眼睛一直朝着他家大门看。
苏瑞庆骑着车,直接到了自家大门前,正拿钥匙开锁的时候,就听前头陈纪延又喊他“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