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镜框果然不是偶然,是有人在努力抓住从前。
她这两年的“努力”好像已经渗透到了和自己有关的细枝末节, 还开始得那样早。
她走的第二个月……
那时候的她还在被“子午”外面混乱的画面夜夜惊醒。
秦越握着手,无意识紧抿的嘴唇被沈见清的手指勾动,她望着秦越的唇,忽然深邃的眉眼之间充满了怀念:“阿越,你走之后, 再也没人能戴上这副眼镜, 一面用她沉稳厚重的性格掌控我, 一面用她火热放肆的亲吻占有我, 把我吻到g/c不断,几乎想哭出来了。”
沈见清倾身,吻秦越的唇:“很多次我坐在你吻我的钢琴上去找那种感觉, 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靠自己的s/z;买那些好评如潮的女性用品;在镜片同样的位置沾上我的体ye,不行, 全部都不行。”
沈见清阖眼在秦越唇间低吟:“阿越,不是你,我叫都j不出来。”
窗外有飞鸟啼鸣。
秦越缓慢的思绪不受控制,在脑海里勾勒着那一幕——没有痛与乐对立的美感,也没有快慢交错,混乱的气息,她看到的,只有满目扭曲的疯狂。
秦越眸光震动,脖颈被沈见清吻住。
“阿越。”沈见清轻柔地呼她,炙热的唇附在她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我shi了,只是说一两句和你有关的事就shi了,阿越,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
一瞬间,秦越思绪定格,她的心脏被沈见清的话击中,紧握的手扶上她柔软的身体,说:“我吻你。”
话落,秦越去解沈见清的腰带。
沈见清抓住秦越的手,轻笑一声离开她,声线低哑暧昧:“原理图还没有核对就来引you我,又想让我熬夜去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