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看热闹的人都听懂了这句话。

这位动不动就落泪的男人的意思是,这幅画是别人画的,这个中年男人以某种手段得到并且署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人甚至还让它们出现在画展,且十分积极的寻找买家。

有人去找保安和画展负责人。

负责人听清楚原委后,左右打量。

丹尼尔和钟离笑气质不错,看上去家世也好,说不定有机会见到许多优秀的画作。至于小可爱,他不觉得小可爱能懂些什么。

再看这次受邀前来的画家正经又严肃,眼眶有点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心里有了判断。

如果说这话的是丹尼尔或者是钟离笑,负责人也许会认真考虑。

可现在说话的只是一个小姑娘,负责人淡淡道,“任何人要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任,随意污蔑他人并不是正确的行为。如果你只是说着玩,我劝你离开,这儿并不欢迎你。如果你真的有证据,我希望你拿出来。”

当然,他内心深处不觉得小可爱能拿出证据。

“叔叔,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小可爱指指那幅画,“乐乐可以肯定这幅画的作者更年轻,想象力更丰富,是一个阳光自信的人。他此刻被病痛缠身,可依旧相信自己可以康复,获得幸福。”

深陷泥沼,心向光明,这幅画传递出来的追求是眼前这个浑身铜臭味的成勇表达不出来的。

他本人也没有这方面的才华。

负责人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些只是你的感觉,并不能被称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