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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高伟他们也就不再推荐什么校外娱乐场所了,哥几个结伴儿去了食堂,之后又到晚自习签到。

晚自习也是在诺大的阶梯教室,有的学生拿着电脑,有的则是抱着一厚摞的书。商陆他们属于后者,来自习室通常都是逼着自己写一些回了寝室不愿意碰的手写作业。

蒲薤白从图书馆借了本马哲,看了两页,就要侧过头偷偷看一眼旁边的商陆。

原来一个人努力写作业的样子可以专注成这样,商陆有没有注意到呢,在他趴在草稿纸上写推演公式的时候,左手会无意识地扣着脑门。

蒲薤白看着对方脑门被抠破到流血,心疼也不是笑也不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到商陆手边。

商陆被这张纸巾打乱思绪,有些不知所谓地看着蒲薤白。

蒲薤白指了指他的脑门,然后用纸巾拍了过去。

商陆一头雾水地取下来纸巾,看到上面的血迹之后,才恍然大悟。他朝蒲薤白笑了笑,并在草稿纸上写到:“谢谢。我都习惯了,脑门那个地方总是会被我抠破。”

“你这个人真的绝了,是不是真的感觉不到疼呢。”蒲薤白在下面给他写了一句。

“我对疼完全不敏感。”

“就算是不敏感,别人看着也会疼。”蒲薤白耐心地写了一句。

商陆愣了一下,一半调侃一半认真地问,“怎么,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