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应许的商陆心底像是开了花,他嗯了一声,小跑着出去脱干净衣服,再回来选了蒲薤白背后的淋浴位置。洗着一半,听到身后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怎么了,还是疼?”商陆侧过头问。
“要废了。”蒲薤白单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揉着尾巴骨。
“我看看是不是肿了,万一要是骨裂就不好了。”
“骨裂那肉眼也看不出来吧。”
“总得是有点儿症状吧。”商陆走过去拿开蒲薤白的手,稍稍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看,“是挺红的。”
“我揉了那么半天,肯定会红啊,行了别看了。”
“等下,怎么好像还流血了?”
“哈!?”
“地砖有缝隙,估计是磕破了,你别动。”商陆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确认那果然是一道伤口,在蒲薤白这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喂!你别碰啊!”蒲薤白感觉自己整晚都是在咆哮。
“你这细皮嫩肉的,简直一碰就破,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吹弹可破?”
“你确定你要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讲语文?”
“不是,哈哈,抱歉抱歉,你小心着点儿,别让肥皂沫沾上,不然肯定很刺激。”
“我倒是想要小心,但无论怎么努力,水肯定都会流到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