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做这些事情,也没有其他的深意。
蒲薤白放下手机,盯着天花板开始愣神。枕边堆着商陆上次来慰问时带来的暖宝宝,他伸手摸来一片,直接贴在肚皮上,安静等待着暖宝宝发热。
说是没出息也好,说是脑子进水也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像是疯了,可是他把这个因为化学反应而释放的热量当作商陆身上的温度,几夜以来都是只有这样才得以踏实入睡的。
按理说蒲薤白应该早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才对,距离学长被判刑已经过去了将近六年,这些年来蒲薤白没有再和任何人亲近过半分。尽管司半夏经常会载着自己四处“游荡”,但回到家中,自己总是一个人。
拉上窗帘,用被子蒙上脑袋,白天工作力度很大的话晚上只需要两罐啤酒就可以轻易入睡,要是赶上清闲的时候,那么就用啤酒送下去两片安眠药。
睡眠质量、睡醒之后是不是身心舒畅这种事蒲薤白曾经是不会考虑,但要是睡得不好导致皮肤出现问题的话,那样会被司半夏责骂所以不得不考虑更养生的办法。
那么就去健身吧,去找那些养生茶的配方,去找适合自己肤质的护肤品,去看那些具有强烈催眠效果的心理学书籍,去练习书法来让内心平静。
回过头重新看自己这六年间,似乎也不算是一事无成,至少现在拥有健康的身体,能轻易理解剧本里的角色的心情变化,还写得一手好字。
所以一个人也很好,蒲薤白原本已经可以非常自信地说出这句话了。
然后这个商陆却把自己原本稳定的生活又搅得一团糟……
肚皮上的暖宝宝开始发热了,蒲薤白蜷缩起身子,将靠枕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