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温……烫伤?”商陆越听越不明白。
蒲薤白轻声笑了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人傻了,贴着暖宝宝睡着了。”
“卧槽这听着好疼。”商陆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看着蒲薤白,“你这是贴在哪儿了?”
“肚子……”慢慢清醒过来的蒲薤白开始察觉到来自肚皮的阵阵疼痛,看来这烫伤也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啊,止疼药什么的、都已经没有效果了吗。
商陆二话不说撩起蒲薤白肚子附近的被子,顺便解开对方睡衣的扣子。
“商陆……”蒲薤白迷茫地看着他,“我能问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又红又肿的皮肤上两个水泡似乎已经化脓,商陆只感觉心脏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你没去医院吗,这都不给处理一下吗?”
“医生给开了烫伤膏,它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疼……”蒲薤白认真感受了一下,“甚至都不如我的大腿要疼。”
“你大腿又怎么了?”商陆一边震惊着,一边又扯下来蒲薤白的睡裤,借着昏暗的床头灯,仔仔细细地研究着他这又是伤到了哪儿。
“钢丝勒的,算是工伤吧。”蒲薤白也懒得再挣扎,任命一样任由商陆扒拉来扒拉去,“今天跟我对戏的人就像是故意想看我被多吊一阵子似的,一句十个字都不到的台词说错了两三遍……”
“是那个叫什么吊威亚的钢丝?那东西是绑在哪儿的啊。”
“大腿根,你回头说不定也有机会体验呢,其实偶尔被吊一下感觉也挺爽……算了,当我是在说胡话吧,一点儿都不爽。商陆,你又在干什么?”蒲薤白发现商陆似乎已经在朝自己的小短裤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