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吗……”蒲薤白胡乱想着,对方和陈白芷交往两年,两年就是七百三十天,四舍五入频率就是,“一个礼拜一次听着也没什么厉害的啊。”
“嘿我说你……发烧了反而愿意跟我开荤段子了啊。”商陆哭笑不得地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对方小腹烫伤的两侧,“这里的百战是虚指,老子我从高中就摆脱处男标签儿了。”
蒲薤白只觉得肚子又疼又痒,稍稍扭动了一下,“行吧,那么请问身经百战的商陆先生,您有过给人穿衣服的经验吗……”
所以说自己不能一直光着吧!?
“你冷吗?”商陆看着蒲薤白肚脐往上和膝盖往下都被盖得严严实实的,“抱歉,我给你上个药,你等一下。”
“好像是在动手术……”蒲薤白强迫自己想着其他的场景,好在自己生病没有什么精力,至少他不需要担心发生上次那样尴尬的情况了。
“这要真是动手术那我需要有个无影灯啊。”商陆用袋子里的医用棉签挤上药膏,动作放轻地涂抹在对方的烫伤上。
一下就让蒲薤白疼到没了其他的想法,他紧紧抱着被子,“你要真是外科医生,估计需要给你配个优秀的麻醉师。”
“这么疼?我已经很轻了啊。”
“那就麻烦你再轻一点儿……”
“你忍一下,我这已经没法儿再轻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