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喝多了,跟我的名字没有关系!”
“蒲薤白,蒲薤白……”商陆合上眼睛,意识慢慢飘离,“牛逼,喊着你的名字我都不冷了。”
可能是商陆的大脑机制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再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记得很大一部分片段,他睁开眼之后打了个酒嗝儿,一股叫他反胃的味道引得他又干呕了一阵。
想到刚刚自己似乎没头没脑的说了很多胡话,商陆坐起来之后忍不住笑了两声,在灌木丛的草地里睡过一阵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自然洗礼了,不过就是手脚已经被冻得无法动弹,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这就是传说中的冻伤吗?商陆一边琢磨着,一边坐了起来。他想看眼手机,但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于是只好起身环顾一下四周,这次终于搞明白了方位。
好像距离蒲薤白家也不是很远了啊,不过就是这条路自己以前没走过,所以有些陌生。
商陆缓了缓神,重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迈出了灌木丛,打着哈欠朝蒲薤白的公寓走着。
刚走没两步,他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喊他的名字:“商陆?”
商陆被这个声音吓一跳,他转过头看到蒲薤白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站在自己身后,一时间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蒲薤白跑着冲过来双手紧紧抱住了他。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蒲薤白抱着,又用力捶着商陆的后背,声音都在颤抖着。
“怎么可能会死啊,人没那么容易死的……”商陆哭笑不得,又觉得后背是真的很疼。
蒲薤白控制了一下情绪,松开他之后又拉住他的手腕,把他连拉带拽地扯进了停靠在不远处的路边的车里。“总之先回去,这儿离住的地方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