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得有诚意?”
蒲薤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商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诚意我感受到了,但是下次不用这么自虐。”
“你都快哭晕了,还好意思说我?”
“我那是……我,就是想哭。”蒲薤白实在说不上来一个具体的理由。
商陆大笑了一声:“就是想哭可真行啊,对了,胃还难受吗?”
“早都消化下去了,”蒲薤白揉了揉肚子,“反倒是又饿了。”
“等我腿恢复知觉了再去给你做个鸡蛋羹?”商陆捏着蒲薤白的脸颊。
“不要了。”蒲薤白又一次下意识地想要拍掉商陆的手,但这一次抬起手之后,没舍得用力,就只是轻轻握住。
“怎么了?”
蒲薤白想要向商陆坦白自己过去的一切,但想到商陆兴许早就已经知道了,说不定商陆并不在意那些,就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开口。
让自己去亲口对喜欢的人说出那些不好的过往,实在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没事,”蒲薤白用脸轻轻蹭了蹭商陆的手掌,“想到……如果我们没办法相处得很好的话,说不定现在就是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了,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应该好好珍惜现在。”
“别有这么大压力啊,”商陆发现蒲薤白似乎要比之前温顺了不少,心下大喜,却又得忍着不动容,“那不就丧失了我们之间制订协议的意义了吗?”
“协议?什么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