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和你一起去找吗?抱歉,我应该送他回去的。”苏木的语气听起来也有些担心。
商陆客气地笑了笑,“不用,没事儿,估计他就是喝多了在哪里吹风呢。不好意思哈让你也跟着着急。”
两个人最后寒暄了一下,商陆先挂断了电话。苏木把手机放在套房客厅的桌上,解开上衣的扣子,慢悠悠走进卧室,看着大床上正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喘息着的蒲薤白。“你和商陆的关系,未免也太好了吧。这就很难让我相信你们之间其实没什么。”
“苏木……?”蒲薤白发现自己就连说话都已经很困难,但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抠着手心,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给你两个忠告吧,”苏木只穿着一件打底的白衬衣,坐在床边摸着蒲薤白的头,“一是,商陆是直男,哪怕现在对你是很温柔,将来也一定会回归本性,到头来会感到痛苦的只有可能是你。”
蒲薤白完全想不明白苏木为什么要说这个。
这种事,蒲薤白一直知道,根本用不着别人的“忠告”。
“至于第二个忠告,”苏木上床将蒲薤白翻正过来,单手将对方两只手交叉并按于其头上,然后俯身在蒲薤白的耳边轻声说,“圈里所有污秽的传闻,大部分都是真的。”
窗外的雪没有变小的趋势,而冒雪奔跑的商陆甚至有点儿看不清远处的路了。他先是找到了附近最近的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到酒店附近,又在车站旁边扫码解锁了一辆共享单车,开始朝着酒店的方向骑。
这个酒店离家这么远,蒲薤白为什么要走路回去呢?
商陆想到这一点之后,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