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商陆又踹了一下苏木,“你给薤白喝了什么药?”
“……”
“多久能代谢下去,嗯?”
苏木揉了揉脑袋,“一般是六个小时。”
商陆没再理他,按部就班地打电话叫人送来了蒲薤白的外套和随身物品,然后帮蒲薤白穿好衣服,又叫了辆出租车。
他怕这个状态下的蒲薤白出去淋雪会感冒,所以把自己的羽绒服也罩在蒲薤白的身上,顺便给对方扣上了帽子,然后尝试了几次把对方背了起来。
打车回家等我路上,司机有意无意地看着后面情况:“他这是喝多了?”
“是喝多了,怎么劝都不听。”
“年轻人啊,不要喝这么多。我年轻时候也总喜欢喝酒,一喝就是两瓶儿白的,结果现在,慢性肝炎,啧,唉,都是管不住嘴才来的毛病。”司机师傅说着一口标准的北京话,和商陆闲聊着。
商陆应付了一路,等到了家门口,司机还好心下车帮着商陆把蒲薤白重新背好:“小伙子,你这不行就把他带去医院看看吧,看他也是怪难受的。”
“我知道,实在不行我会叫救护车,真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快去吧,别再淋雪了,这雪突然下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