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薤白摇了摇头,“不困。”
商陆沉默了一阵,然后动手拉扯着毛毯,“你怎么,又用被子蒙着头呢,一会儿要缺氧了。”
这一掀开,商陆就看到蒲薤白满脸通红、一脸委屈。
……什么情况?
商陆懵了,跪在地上:“怎么了,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可能是太热。”
“那就别盖着毯子了啊,”商陆伸手摸着蒲薤白的脸颊,“真的有点儿烫,你等一下我去借个体温计。”
“不用,”蒲薤白拉住商陆的手臂,然后翻过身正对着他,“我有话要问你。”
“等我借来体温计再问,听话,上海这边气温很反常,白天热晚上冷的,很容易感冒。”
“我没有发烧,我只是刚刚在想事情。”蒲薤白坐了起来,晃了晃头,然后拉着商陆的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是不是没有那么烫。”
商陆松了口气,坐在蒲薤白身旁:“那就好,那你刚刚想问什么?”
蒲薤白思考着用词,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不是……不喜欢吃喉糖?”
商陆一头雾水地歪了下头,“什、什么?”
“早上我说要给你喉糖的时候,你看起来特别不开心,还有中午我去给你送喉糖的时候也是,不喜欢吃你就直说啊,干嘛那个表情。”蒲薤白抓着商陆的手腕,说得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