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一年前的蒲薤白的话，那你的判断还真是挺精准的。”

商陆点点头，继续说，“但是他、变了。”

吴英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稍作沉思，然后露出笑意：“我也感觉到了，半夏也感觉到了，你说得对，蒲薤白变了，但是是往好的方向变的啊。”

“好……也是挺好的吧，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分析他的性格了。”商陆苦恼地合上眼睛，“我没办法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待他，只要我看向他，那就只能看到好的一面。”

“这不是挺好的吗！”

“但是……但我想和他再进一步，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再进一步？”

“嗯，”商陆说着，表情慢慢变得很复杂，然后扭过头不去看吴英泽，“我写了一份交往协议，然后想要让他签字来着，但是里面关于……身体接触方面的条例，我还没有确定下来。”

吴英泽沉默了下去，视线追随着前方车辆，然后开开停停的，半个小时过去他们终于离开了高架桥，吴英泽一脚油门开到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的街上，找了一家咖啡厅买了两杯冰美式。他把其中一杯放在商陆手边的杯托里，自己则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冷静下来之后才朝商陆吼着——

“交往协议！？你还真的写了？你之前不是开玩笑的吗？”

“我都发行了好几个版本了。”商陆说得非常认真。

“发行！？啥意思，你给蒲薤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