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社会的残酷。”商陆收回视线,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
蒲薤白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抬手替商陆整理了一下挂着手臂的固定带,“这社会并不残酷,只是现实而已。肩膀疼不疼?”
“那就是现实总是很残酷,”商陆歪头看着蒲薤白,“肩膀不疼啊,不动它就没事儿。”
“走路的话也没事?”
“没事啊,”商陆把手搭在蒲薤白的肩膀上,“别总是那么担心。”
“担心不是很正常吗。”
“那我也要问了,你真的没事了吗?我记得你不是也有肋骨骨裂了来着?”
“很轻很轻,已经愈合了来着。”
“话说为什么会肋骨骨裂?”
“当时我站在周莨菪的背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结果他一个肘击。”蒲薤白说着,笑了一声,“不愧是嗑药的人,爆发力惊人。”
原来他已经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发生过的事情了吗。
商陆听着心疼,又忍不住揉了揉蒲薤白的脑袋,“听说周莨菪周五开庭?”
“是啊,我昨天收到了法院的传唤,”蒲薤白任由商陆揉着脑袋,“要我出庭作证。”
“周五啊,那不是没两天了?”
“嗯。”
“等等,你今天该不会是要去看……周莨菪吧?”
“哈哈怎么可能,”蒲薤白回敬一般揉着商陆的脑袋,“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对那种人渣已经没感情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