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这条命就给他了。
一旦产生这种想法,商陆就开始享受起来这种疼痛,他轻声哼哼着,然后回手摸索着蒲薤白的手。
“薤白……”商陆小声呼唤着。
“嗯?”蒲薤白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一手伸进对方衣服里面揉弄着,“疼?”
“疼,”商陆再次战栗了一下,“但好像还挺……”
蒲薤白贴着商陆的脖子,用力嗅着对方的味道:“挺什么?”
“怎么形容呢,舒服?”
蒲薤白闷声不吭,很突然地松开商陆,站起来绕到商陆对面,单膝跪在商陆两腿中间空出来的凳子上,双手捧起商陆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咬了一下反而触碰到了蒲薤白的奇妙的开关,商陆眯着眼睛,打算不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就任凭蒲薤白继续“□□”着自己。
餐桌上的饭菜就被孤寂地留在餐桌上,客厅里的电视甚至都没有机会被打开看上一眼,最后一年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秒,这个家中最受两位男主人宠爱的家具,依旧是那张尺寸不大不小的双人床。
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时间,也完全忽视掉手机频繁的振动和铃声,只是沉浸在彼此的味道和喘息里。
精疲力尽的时候,蒲薤白趴在商陆的胸口上昏昏欲睡,而商陆则是撑起沉重的眼皮,摸到床边儿的电子表看了看时间。
零点二十七分。
商陆把表放回原处,捏了捏蒲薤白的耳朵:“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