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洋的房间就在隔壁吧,而且这里离主卧也没有很远。”蒲薤白轻轻喘着,企图转移注意力,“我没自信能不出一点儿声音……”
“……你这说着这么撩人的话,喘得也这么好听,这叫我该怎么办。”商陆开始觉得这就是长达一周的精神折磨了。
“去浴室解决吧。”稍微冷静下来的蒲薤白,“冷言冷语”地对商陆说。
“你是什么魔鬼吗……”商陆委屈地垂头叹气,“那我去洗澡了。”
“……要是太累的话,不洗也无所谓,换上睡衣就这么睡了吧。”蒲薤白摸了摸商陆的脸,想要稍微安慰他一下。
“那不行,洗干净躺在你身边是我的强迫症。”商陆抓着蒲薤白的内裤站起身。
“诶等等,你要把我的内裤……拿去哪儿?”
“你让我自己去浴室解决,总得给我个小道具吧。”商陆把短裤放在鼻子前。
“你!”蒲薤白猛地站起来就要去抢短裤,“你能不能别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怎么就是变态了……这难道不是爱吗。”
“变态的爱也是爱啊!”
“有道理,”商陆说完,笑着按住蒲薤白的头,“放心啦,我没有那么变态,我去帮你洗一下。”
这也不是商陆第一次帮蒲薤白洗内衣了,虽然他本人觉得洗衣服没那么多讲究,内衣和其他所有的衣服都是混在一起扔进洗衣机里解决的,但是蒲薤白却很严格,内裤一定要手洗,其他机洗的衣服也要按照材质和颜色来区分开。商陆嘴上说着麻烦,但偶尔还是会分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