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商陆巴不得钻进床缝儿里,他感觉他“那事儿不行”这个传闻眼看就要被证实了。
“笑是因为……”蒲薤白用力揉着商陆的脑袋,“因为觉得你好可爱。”
“……你前两天还说可爱不是用来形容男的的。”商陆嘟囔着。
蒲薤白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还没理解可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我肤浅了。抱歉,抱歉呐,让你忍了半年。”
商陆哼哼唧唧地说,“就是,都怪你。”
“我补偿你吧,”蒲薤白捧起商陆的脸,轻轻啄着他的嘴唇,“无论多少次,我补偿给你。”
“这不叫补偿……你要是抱着这种心情,那我宁愿以后一次都不做。”
蒲薤白怔住,感觉商陆又慢慢有了精神。
“我希望你情不自禁,”商陆再次撑起身体,“希望我们都是情不自禁。”
那之后他们不再说话了,大概也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蒲薤白记得自己神情恍惚之间一直在喊商陆的名字,但又没有力气喊得太大声,声音就像是飘在半空中。
至于商陆,他想的事情就复杂多了,每次感觉要去了的时候,大脑都会随机切换到某个公式上去,停一会儿,再继续。努力到最后,他发现蒲薤白似乎意识都有点儿迷离了,才把他抱起来随心所欲了一番。
“薤白……”他喊着他的名字,脑海中闪过一句“我爱你”。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被身体的愉悦所支配的大脑,不配对别人说“爱”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