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商陆说出这句话之后,突然开始爆哭,“但是我好像做不到,差太多了,差太多了!”
吴英泽不懂商陆究竟是在和谁较劲,也不懂商陆到底为什么哭,就只能在停下车之后,安安静静地拍着商陆的肩膀,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兴许是因为哭,酒精流失了一部分,商陆的思维变得清醒起来。他慢慢止住哭声,扒头看了看筒子楼的顶层,那个位置可以看到他家书房和卧室窗户。
没有亮着灯。
他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三点,薤白肯定已经睡了。
“吴头儿,前两天……前两天薤白去参加北大面试的时候,终于和那个一直和他保持联系的北大教授见面了。”商陆擤了擤鼻子,然后目视前方。
“是吗?我都没听小夏说这事儿。”
“嗯,应该是没告诉司半夏吧。”商陆把用过的纸团儿攥在手里,“那个教授叫陈学斌,文化心理学的。二十年前干过临床,后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学校做研究了。原本就有北大的博士学位,和他同期的在北大读博的人里面……有个叫森少木的。”
“哦哦,那是谁?”
“是薤白的养父。”
吴英泽感觉大脑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感觉到一阵寒风穿过头颅,“我还是第一次听薤白养父的事。”
“原本也没人知道他养父的事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