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了,”蒲薤白攥起拳,朝商陆笑了笑,“不是说稍微活动一下会更好吗,走吧。”
到底该不该逞强?到底要不要自己承担?
蒲薤白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些,越想他就越紧张。他以前有过直肠破损的前科,动过手术也进过icu,那之后虽说已经痊愈了,但会不会……会不会再复发?
要是到酒店之后脱下衣服发现血流不止的话,那又该怎么办?
而且刚刚只是麻木而已,现在疼痛感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蒲薤白开始出冷汗,排队等待上出租车的时候,心跳直逼刚刚在树林里快要高潮的瞬间。
“你真的……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商陆也终于察觉蒲薤白的异常,表情有些严肃地问着。
这种恐慌蒲薤白已经没办法自己一个人消化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后面感觉湿湿的,会不会是、会不会是血啊。”
商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迅速确认着蒲薤白的裤子,还好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出来,那大概说明出血量不大。“疼吗?”
“……有点儿。”蒲薤白低下头不敢看商陆的脸。
“别怕,”商陆出于下意识地安慰着蒲薤白,“别怕,从这里打车回酒店很快的,然后我们到亮一点儿的地方看一下,如果是出血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商陆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查找还在开门的外科诊所,正在输入关键字的时候,余光看到蒲薤白不安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慌了神,那不是会让对方更害怕了吗?商陆朝薤白笑了笑,紧接着不顾周围众人的视线、一把将薤白搂进怀里:“别这个表情啊,放轻松,没事儿,说不定就是破了个皮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