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刚明明就很不开心。”商陆嘟嘟囔囔地说。
“那是因为……”蒲薤白长叹口气,“你明明有很多的抱负,但如果由于我的原因,导致你放弃了你的理想,那我不就成了罪人了吗。”
“怎么会是罪人呢,有什么罪啊,莫名其妙。”
“我……不想成为影响你人生选择的人,”蒲薤白说完这话,自嘲一样地冷笑了一声,“呵,我这话说得也是挺矛盾,明明我就已经影响你人生里最重要的一个选择了。至少事业方面,我不想再多影响你了,那样我反而会觉得有很大负担。”
“你不想成为影响我人生选择的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商陆又不理解了,“如果你因为我的关系而做出了什么选择的话,我就会很开心啊,那不是说明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同理,你难道觉得你对我来说不够重要?”
脑子好的人可真难应付……蒲薤白被绕得有点儿晕,突然觉得商陆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也对哈,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就真的是在质疑我对你的……”商陆话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然后无可奈何地笑了两声,“我懂了,我明白了。”
“什么?你……明白什么了?”这次换成蒲薤白不明白了,他很怕商陆自己研究明白的东西实际上跟他内心的想法完全不同。
“还是老问题呗,你还没有彻底习惯上依赖我,”商陆说着,语气又低沉了些,“不过仔细想想,我现在确实也没有能够让你彻底依赖我的资本。”
“你这个人可真的是……我先跟你说清楚,我刚刚走进橘先生的家里各种震惊,只是因为我见识短浅,根本不是羡慕什么的,明白吗?”蒲薤白一想商陆下午那种“穷酸小子”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我不信,”商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酸了不少,“你看到那个院子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
“我看到皇居的时候也是双眼放光,你琢磨着那是我想住皇居里的意思?”蒲薤白哭笑不得,举了个极端的例子,“我那只是欣赏,欣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