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薤白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打算从商陆那里寻找什么让自己舒坦一些的解决办法,他就只是想强调一下自己的自尊心罢了。
他不希望自己是笨拙的,也不希望别人认为自己笨拙。
唯一的方法,不是自嘲,也不是抱怨,更不是对天生就比自己强大的伴侣控诉什么命运的不公,而是自己去变强。
这其实是早就该想通的事情,自己一直以来的所有努力,突然就有了目的性。
大概是这阵停顿持续的时间太长,商陆不安地摸了摸薤白的肩膀:“你就只是……什么?”
薤白终于朝商陆露出以往的笑容,然后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我就只是想要说出来而已,说出来发泄一下,然后再重新振作。”
虽然很突然,但商陆在这一刻理解了自己从刚刚被薤白照顾着的时候就一直持续着的悬浮感到底是什么。那种感觉和上床时候即将高潮的过程差不多,大概可以规划为维持时间比较长久的幸福感。
商陆觉得蒲薤白说的没错,自己拥有两种选择,他完全可以再回到当初那样靠着智商来木讷的、中规中矩地活着,但如今已经体验过快乐的他、已经再也没办法回到当初了。
去他妈的高尚。
商陆反过来捏住薤白的脸,吻着吻着就缠绵到了床上。
可惜商陆的功能被酒精完全剥夺,所以动作上再怎么唬人,结果也只是虚晃一枪。
薤白搂着商陆的腰,忍不住发笑:“还喜欢喝酒吗?”
“戒酒,再也不喝了。”商陆嘤嘤地说着。
“那可不行啊,多少人等着在饭桌上和商总敬一杯呢。”
“你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