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虞听晚,明明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暗中角力似的,连空气都一寸一寸地变重。
虞听晚莫名有些烦躁,说:“知道了。”
许涯时又是一声冷笑,像刚刚逗完一只尖牙利爪的猫。
不过笑完之后他让开了路:
“明天还来吗?”
“看情况。”虞听晚说。
外面天色还大亮着,虞听晚走出卫生间,感觉那种无处不在的水汽终于散了出去,他转过身看许涯时。
许涯时是走读生,正往地下车库走,书包斜挎在背后,身影在夕阳下无限拉长。
虞听晚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可当事人都没说什么,错又从何处来呢。
接下来两天虞听晚比较忙,一班是重点班,周周都有考试。
他不太需要重点复习什么,却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周六全天自习。
虞听晚在办公室统计完分数,回教室一公布,班级的气氛明显松弛下来。
许欣泽比上周进步了一名,邵奕染则掉了两名,除了虞听晚,班级其他同学多少有点名次上的变动。
邵奕染颓了两天,望着虞听晚的分数满脸大写一个服字:“学神这分数真恐怖。”
许欣泽应了声,捧着刚发下来的物理试卷问虞听晚:“能借我看看吗?”
虞听晚把试卷推给了他,许欣泽转头就和邵奕染研究起来。
五科试卷陆续分发后,即将迎来周末。
住校生周六可以和走读生一起走,周日下午再回来。
放学后虞听晚收拾好东西,和许欣泽一起往校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