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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病房一应俱全,又不是什么不能动的大病大伤,虞听晚东西收拾很快。

虞妈妈进来时,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背包正好放在桌案上,虞听晚在叠被子。

“可以出院了?”

“嗯,下午就能走,等下我去窗口结账,说不定中午就可以回家。”

她没接着说话,斜挎着小包靠上床边看虞听晚叠被子。

脸色不怎么好看,但又不是那种很担心的样子。

虞听晚怀疑她有话没讲。

整理好床铺,虞听晚又抽掉垃圾桶的垃圾袋,顶端打了个结,打算出去时扔掉。

路过妈妈身边,不知不觉他已经比妈妈高出一个头。

虞听晚望着她,说:“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憋在心里,难受。”

“……算了,也没什么好问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年近中年,虞听晚妈妈想不开也得想得开,钱是人家交的,案子是人家结的,为了避嫌这几天都没敢上门,给他们留足了面子。

话是这么说,但真正能搞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话,可能他就不会遭此飞来横祸。

可他不能和父母直说,况且也没办法直说,现在始作俑者大概也给搞进去了,直接对话都很难。

不过要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尽然,办理住院、报警、跑前跑后的人什么心思,哪怕其他人都不说破他却不能真当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