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涯时捧着试卷,将他堵在了转角处,神神秘秘地说道:“听晚大学神现在闲下来了,有没有兴趣赚点小钱?”
虞听晚配合他,压低声音说:“坑蒙拐骗的我不做,违法犯纪的我也不行,你说我能做点什么?”
那没办法了,只能光明正大合法抢了。
“我这有条渠道,保证你吃喝不愁,陪玩陪乐,时薪拉满还不累,动不动心?”
虞听晚忍住笑:“说来听听。”
下一秒,试卷如蝴蝶般飞上天,虞听晚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许涯时牢牢抱在怀里,脚步不停地往十七班冲。
课间走廊挤满了人,个个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倒是刘秉涛听见动静出来看了眼,也顿时直着眼睛问了句:“你们在做什么?”声音都在抖。
许涯时头也不回:“给我们班上个外挂。”
剧烈运动中心脏跳得快速又有力,雨水蒸腾的味道哪怕中冬天也如夏日般炽烈。
校园里那些向来生生不息的喧嚣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或许也可能是虞听晚自己封闭了自己眼睛、耳朵,连看也不想看。
在一片空白里,他向许涯时的胸膛伏了伏,最后埋头进去。
虞听晚被放在了讲台上。
身高腿长的优势在此展示得淋漓尽致,脚尖抵着地,头顶比站在旁边的许涯时还高出一点点。
十七班的学生都被下了禁停咒,个个目瞪口呆,中间第三排中间位置的那个学生咖啡都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