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留守的奶奶们儿孙都很大了,能记得考试时间都是关心孩子的,闲聊几句而已。果不其然,奶奶一通夸虞听晚成绩多好多好,获得奖状多少多少,只字不提什么高考、什么大学,反正来来回回意思就是虞听晚学习好。
闲聊了大约五分钟,虞听晚才脱开身去扔垃圾。
楼道外就放着垃圾桶,随着垃圾落地的响动,虞听晚还听到了一声轻笑。
许涯时抱着手臂站在他的不远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刚才的闲聊听了多少。
他不说话,虞听晚也不说话,站在越升越高的阳光里,瞅着他清清浅浅地笑。
许涯时瞥了他一眼,走过来勾虞听晚的肩膀:“真狠心,说走就走。”
“我是回家,又不是去了什么地方,什么狠心。”
许涯时歪缠:“我让你再住几天你都不肯,还不是狠心?”
走到楼道口,奶奶还在那边纳凉摇扇,许涯时便冲着奶奶露出一个又甜又讨喜的笑,惹得奶奶直嘀咕这个又是哪家的孩子,这么好看她怎么眼生。
在家只图舒适,虞听晚身上穿的是t恤短裤,白生生的腿露出好长两节,空荡荡的竖在裤管里。
他把许涯时让到房间,自己去厨房拿了两碗冰绿豆汤出来。递给许涯时的时候,许涯时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我过来?”
虞听晚都不知道这要怎么算意外,能憋着两天没发消息,已经算是许涯时的脾气发作了,难道他还得患得患失一番,看到许涯时就问为什么不发他消息,是不是生气?
“因为不算意外。”虞听晚嘴里含着汤,口腔被冰的发麻。他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许涯时不是一早过来,就是晚上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