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涯时却察觉到了,并且还停住了脚步。他回过身沉沉地看着虞听晚,骤然之间俯身在虞听晚耳垂下的脖颈上咬了口,留下深深的牙印后又一溜烟跑了,随即次卧就传来翻箱倒柜的响声。
冰凉的抑制剂随着针管的离开慢慢融进血液留至全身,虞听晚的热潮退下去不少,晕眩至恶心的感觉褪去,他双手撑着沙发自己坐了起来。
许涯时并没有在沙发边等他,主卧室的门没关,里面传出低沉的喘息声,如同一只名副其实的困兽。
虞听晚站起来,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发软,但不至于影响他走路。
他摸索进主卧房,发现学习桌的桌腿旁边窝着团一动不动的黑影。虞听晚愣了下,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这番犹豫也就持续了不到一秒的时间,虞听晚自嘲地笑笑,重新迈开腿。
他走到许涯时身边,轻轻抚摸黑影的背部。alpha的身体确实不是oga能比的,结实的肌肉里蕴满力量,可就是如此强健的体魄也并没有做出什么使人难堪的事情来。
虞听晚很难描述自己的心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咬了口,初时酥酥麻麻的,很快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俯身想要靠近许涯时,许涯时单手抵住了他的肩膀:“别,我刚打过抑制剂,现在还没有平复下来。”
虞听晚握住那只手:“还难受?”
许涯时嗯了声,反过来攥住了虞听晚的手。
时间在交握的两只手里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涯时终于缓了过来,也有心情和虞听晚说笑:“一开始我还以为闻错了,你什么异常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要说要回宿舍洗澡,没看到许欣泽他们都不敢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