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哥好像就是在说二皇子多此一举,该施粮的地方施粥,比其他地方好过的州府倒是施粮施得大方。
说话间,秋闻瑾已带着越梧晟到了昌阳侯府。
再次见到准备出门的庶妹,不等他伸手拦,秋如芯便停住脚步,先是给太子见礼,这才喊了一声三哥,将出门的目的说给秋闻瑾听。
“三哥哥,静德侯府魏婉时约我过府一叙。”
说完了,乖觉等着她三哥说话,眨巴着的大眼睛仿佛在问,这个魏婉时可不可信是不是个好人。
秋闻瑾笑了,拍拍她的肩,温言道,“若是见到魏婉时庶长兄,记得说说自己这门亲事可能横生枝节,顺道夸夸他木工不错。”
“啊?”
瞅着庶妹那张疑惑小脸,秋闻瑾什么都没说,领着越梧晟走进家门。
前世若非魏婉时的庶长兄,他的这个庶妹就被人害死在后宅了。
而魏婉时的庶长兄,也不知何时对如芯有了心思,只因志不在仕途,整日与匠人为伍,才始终未曾对如芯表露丝毫。
若是如芯主动夸他木工,或许能让其心生期许,再而有所行动。
志不在仕途而已,并非其人毫无能力。
走进书房,秋闻瑾脚步不停,将书房后方隐蔽的门打开,领着越梧晟上了阁楼。
跟李宵听约在午后,此时的书桌上除了空白的上好纸张和笔之外,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李宵听是否还在,秋闻瑾率先在白纸上写下:【在否?】
等了片刻,没见白纸上有字出现,秋闻瑾便转头找到了置于角落的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