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烨看向宁嘉,“宁公子也留下。”
武德伯也不客气,“好啊,听我家那小子说,上回出游,秋小子还带了竹筒饭,还去寻什么自热包,可有何稀奇吃食?”
“还真有,前些日子,有人带回些呛草,正好伙房采买了几条鱼,厨娘寻思许久,便做了些新吃食,吃着味道不差。”
“哟,呛草啊,那可是好东西。”武德伯笑道,“以前就好这口,可惜爱此物者不多,都城之中寻不到此物。”
“……”
两位长辈走远,留下来的几位后辈面面相觑,秋闻铭忍不住叹气,看向秋闻瑾,“可走得动?”
秋闻业拍拍宁嘉的肩,“不错不错,跟闻瑾一样能在孙叔手底下不挂彩的,这个年纪也不多。”
拖着沉重的身体慢吞吞往膳房挪的秋闻瑾无奈,“二哥,我记得你跟孙大哥关系也好,为何孙叔从未揍过你?”
闻言,秋闻业挑眉,“因为你孙大哥,他从来只偷他爹的东西,从来不偷跟他娘有关系的物件,自然不会挨打。”
好吧,还是孙二太嚣张,明知道他爹对出自他娘之手的物件都很重视,还敢顶风作案。
午膳,是五条大鱼,被切得薄如蝉翼,做成了生鱼片组合成一条鱼的模样,在十二月的冷风中摇头摆尾。
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小碟,里面是酱油和呛草磨成的粉末。
第一次这么食用呛草,武德伯兴味盎然,赞赏了一下厨娘心灵手巧,随即夹起一片蘸了呛草酱油后塞入嘴里。
“如何?”
“妙!若是从前试过此种吃法,我还能再在战场上待上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