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蓝嘴角抽抽。
这个别人就是乐莹吧。
乐莹要是知道她和顾沉书有个孩子,绝对能大半夜打飞的回来揪着她的耳朵问她是怎么未婚先孕把孩子搞出来的。
想想就可怕。
资本家果然阴险。
季晚蓝哼了一声,没再继续和顾沉书聊天,把冷帽又戴上去,帽檐拉下来遮住脸,靠在后座休息,留顾沉书一人安静开车。
睡着睡着,季晚蓝的脑袋就不自觉靠向一边,顾沉书偶然从后视镜一瞥便看到母子俩脑袋靠在一起,连呼吸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车子抵达京市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夕阳正盛,如血似火的红。
顾若澜早就醒了,自己把鳄鱼背包里的水壶拿出来喝,水壶里是爸爸今天早上给他装的热水,还没喝完。
喝了几口,他盖好盖子重新放回书包里。
他看着旁边还在偏头睡觉的妈妈,努力把小肩膀凑过去,想让她靠着,可能是动作幅度有点大,季晚蓝迷迷瞪瞪睁开眼,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顾若澜摇头,奶声奶气地回答:“妈妈,我是想给你垫肩膀的,你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觉。”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肩膀。
季晚蓝揉了揉水蒙蒙的眼,笑了两声,坐直身子,车窗外是熟悉的街景,看来已经回京市了。
季晚蓝正想让顾沉书把自己送回蓝楹湾,小包子肚子措不及防咕噜叫唤了一声,他摸摸软乎乎的肚子,“啊哦,肚子饿了。”
见状,季晚蓝从包里拿了条坚果棒给他,干脆和顾沉书提议,“你晚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在附近找一家餐厅一起吃晚饭吧,我请客。”
今天一整天都是顾沉书开车,算作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