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被摸了一下,还是没摸成的那种。
当初季晚蓝从剧院辞职就是因为副院长唐瑞午意图猥亵她。
那次剧院巡演结束后聚餐,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点酒。
唐瑞午不知何时坐在她旁边,手臂搭在她椅子上,说一些似有若无的暗示性强烈的话,还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如果不是季晚蓝反应快,说不定早就被人带进了房间。
明明在场那么多同事,愣是没有一人站出来阻止。
季晚蓝保留证据,等唐瑞午酒醒后找唐瑞午质问。
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居然说是她故意穿短裤勾引他,季晚蓝找同事证明,也没人敢作证。
即便是她当时玩得相对亲密的杨思思,当时也只怯懦地摇头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在综合利弊的情况下,季晚蓝选择了她认为最正确的一种解决办法——
直接辞职,在剧院工作群里曝光唐瑞午的禽兽行为,再其次,在唐瑞午下班的路上埋伏,亲手揍了唐瑞午一顿,就差把唐瑞午打得下半辈子不举。
为了彰显她的仁慈,季晚蓝还好心给唐瑞午叫了辆救护车。
辞职是不想和一群平日里没矛盾就你亲我亲,有矛盾就你先死给我垫背的同事相处,更是不想看到唐瑞午那个混球在猥亵她后还能继续坐在副院长这个位置上,让人恶心。
所以此刻,看到说话的杨思思,季晚蓝也觉得恶心。
“计较?”季晚蓝漂亮的眉一挑,抬手摘掉墨镜,露出具有攻击性的一张脸,眼神锐利,唇角微勾,泄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我要是真计较,唐瑞午现在还活着?管不好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和管不好自己嘴的女人一样下贱,再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打。”
晦气。
季晚蓝说完,戴上墨镜踏步离开。
身后,杨思思眼神狠毒,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刺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