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起昨天季晚蓝是如何解开他扣子，将罪恶的小手伸进去。

这回笑的人轮到了季晚蓝。

季晚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沉书握住她作乱的手，认真回答她上一句话：“我永远都不会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但是如果你想了解我, 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不告诉你。”

季晚蓝漂亮的眉一扬, “是吗？”

“嗯。”顾沉书说。

这世界上永远都不会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他看似了解季晚蓝更多，是因为他关注季晚蓝, 能及时察觉季晚蓝的那些小情绪, 季晚蓝觉得她不了解他, 是因为季晚蓝刻意忽视她了解他的那部分。

偶尔, 季晚蓝比他还要敏锐地察觉他的情绪变化。

季晚蓝顺坡滑：“哦, 那你告诉我, 你看到我那个小黄文大纲是什么样的想法, 不许犹豫, 在三秒内给我答案。”

顾沉书语噎：“……”

季晚蓝看到他吃瘪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溢出点泪水，说不清是因为顾沉书前面的内心剖白，还是因为他现在凝滞的表情。

但，管它是哪个呢。

季晚蓝开心极了。

她不再像今早那样抗拒顾沉书的亲近，主动牵起顾沉书的手。

她能这么快解开心结到不完全是因为顾沉书的那番话，一时被甜言蜜语蒙住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