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样。”萧元朔说，“但能得到大王想要的，不是也不错？”

鱼松落摇了摇头。

“虽然大王送了这么多东西到澄安殿，其实自己什么都不会，是吗？”

萧元朔继续逼近，在他耳边问道：“今日的吻，是不是大王的初吻？”

鱼松落原是不愿意回答的，萧元朔用手撑起了他的下巴：“大王只需要告诉我是是还是不是便可。”

这会儿的鱼松落不像平时那么坚定，他回答了萧元朔：“是。”

萧元朔似乎是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这就好。”

鱼松落问他：“为什么？”

“我怕大王碰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人，而后又来碰我。”萧元朔说，“恶心。”

鱼松落还没回答，就听到萧元朔说：“眼下看来是我多虑了，大王分明纯情得很，演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都演不像呢。”

尾音上扬，有些奚落和嘲弄的意思，但鱼松落没生气，他默默咬紧了下唇。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萧元朔在他的脸颊上落了个吻。

“大王既然不想我走，今日我便在清凌殿陪大王。”萧元朔说，“就当是还大王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好了。”

看着萧元朔外衫落下，鱼松落的眼神便产生了变化，到最后只剩中衣，头发也被萧元朔尽数散下。

怎样的萧元朔都是好看的，只是这样的他更显温柔。

“看什么？”萧元朔说，“总不能就寝还穿得一本正经吧？”

“上一次……”鱼松落开口道。

“不记得了。”萧元朔说，上次是上次。

萧元朔在他身边躺下，到底是鱼松落这次醉得厉害，澄安殿的床也足够大，萧元朔才愿意在他身旁躺下的。

“萧璟……”鱼松落开口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