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朔道:“这里有些远了,大王要是觉得冷,我们现在便回去。”
“嗯。”鱼松落起来之后便伸出了手,萧元朔会意,立刻便握住了他的手,牵他起来。
离开之后,鱼松落再次环顾了一周,他说:“他们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这事一点风声都没让孤听到。”
萧元朔说:“我搬出大王来威胁人,他们自然是不敢让你知道。”
鱼松落问他道:“你是怎么说的?”
萧元朔说:“我只是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为了大王准备的,要是他们谁走漏了风声,让大王提前知道了,就当心自己项上人头。”
鱼松落上下打量他道:“你这么温润如玉的相貌,说这样的话有人会信?”
“为什么不信?”萧元朔说,“就算是不怕我,他们也是怕你的啊。”
相当理直气壮,鱼松落无话可说。
“看样子孤这个大王形象深入人心。”鱼松落说,“不过也无妨,你用起来方便便好。”
萧元朔说:“大王现在都不挣扎了?”
“嗯。”鱼松落说,“和你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谁说的。”萧元朔说,“分明很有意义。”
“比如呢?”鱼松落说,“将军说一个给我听听。”
萧元朔说:“我会高兴。”
“看孤生气你会高兴?”鱼松落恼怒问道。
“不是。”萧元朔说,“看大王恼羞我会高兴,真要是生气了,萧某会……”
他一字一顿:“心疼。”
鱼松落眨了眨眼,似乎是没听懂,但明显就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