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萧元朔道,“他该给你我交代的。”
鱼松落知道他也想到了,鱼松落告诉他:“我不曾怪过你。”
“我知道。”萧元朔说,“大王向来心软,对别人我不知道,对我可没出过半点疏忽。”
哪怕是坐下来批折子了,萧元朔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总看鱼松落。
“你要是实在不想批,孤来就是了。”鱼松落道,“你这样看孤,孤总觉得是在逼着你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没有不愿意。”萧元朔说,“我只是十分好奇,为什么大王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十分专心?”
“为什么这么问?”鱼松落有一点不理解,“孤似乎没做什么?”
萧元朔说:“书有那么好看吗?你为什么都不肯看我一眼?”
听到这话之后,鱼松落顿时失笑:“孤只是在看书而已,连这个你也要计较吗?”
“是。”萧元朔委屈道,“任何东西都不可以分散你对我的注意力。”
“你倒是蛮横。”鱼松落不禁笑道,“老实批你的奏折吧。”
今日的奏折其实并不多,但萧元朔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自然觉得这些东西耽误他的事。
“松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萧元朔转过头看着鱼松落道。
“估计没什么好话。”鱼松落警告他,“今天不可以了。”
“知道了。”萧元朔说,“我不是重欲的人。”
“你看孤信不信你?”鱼松落没好气道。
“大王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