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浓密的长睫,拇指指腹捻了下食指指腹,平平无奇的一盏茶,她却微微分开两指指腹,像是那茶水能拉出丝一般。
秦虞侧眸看向沈酥,似有所指,“是挺让人怀念的。”
她明晃晃地反击回去,告诉沈酥:
‘求我。’
沈酥脸色早已涨红,坐在椅子上的双腿并拢收紧,脚尖点地,脚趾蜷缩,白皙的脖子染了层粉,甚至出了层薄汗。
而这期间,秦虞不过是在跟沈建瓴说江南的趣事,巾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我一路过来,对江南别的感受不深,唯独觉得那边……”
秦虞余光看向沈酥,眼底笑意渐浓,声音却是如常,缓声道:
“水多。”
这只惯会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
沈酥,“……”
沈酥浑身不舒服,黏糊糊的,脸蛋滚烫,呼吸都带着痒。
她不敢抬头,怕被人看见脸色上的异样。
沈酥万万没想到,不过分开几日,秦大小姐的反击越来越厉害了。
她借口去看沈洲,跟沈建瓴说,“我先失陪了。”
沈建瓴点头,“行,那你先回去。”
沈酥出去没多大会儿,秦虞跟沈建瓴又说了两句话,才说要出去方便一下。
还是上回那条路,还是上次那个假山。
沈酥走在前面,秦虞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坠在她后面。
她看沈酥脚步不对,看她走路姿势别扭,眼里露出笑意。